It's hard to say.

生病的几天,会想到一些事情。
比如,到底在和什么人、什么事、什么组织、什么现象较劲呢?
到底在和什么人、什么时候、什么方面的情况比呢?
到底在和自己的那根筋挣扎呢?
……
直到昨晚的哭,今早的晕,下午的淡漠,晚上的好转,才发现,噢,无非就是过去的自己,和未来的自己。

发现,小时候似乎没有学会想要什么东西。
但青春时却被认为是特别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。
如今才知道那只是表象。
想要的professional可能只是私人恩怨的一种表现形式。
想要的personal却要以认真而专业的心来对待。
……
似乎事物又回到了高中时,我那分裂、分裂出更多面、最后碎掉的轮回。大概两年一次。

药物暂时保护了粘膜的同时,我渐渐地,通过这些在意的人们,找到自己。
在一个最不该有自我的组织里,还能否找到强大的自我呢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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